2009年10月19日星期一

好朋友

貌似很多人都缺少好朋友。

也许我就是其中一个。

很想寻找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朋友,什么都能说,什么都能聊。

以前,我觉得自己有很多朋友,去那里都能和别人打成一片。

现在却失去那样的能力,变得越来越……(不知道怎么形容)

或许,我一直想找回曾经那个单纯、可以相信每一个人的自己。

很多事情过去了几年,给我的悲伤就想当初一样悲伤。

最近在家的时候,就会怀念以前的旧人。

想着如果很多事情,如果我不知道真相,也许自己依然有一个或几个所谓的“好朋友”。

或许那样的我,会更加的开朗、更加自由。

但成长后,对于“好朋友”的定义,我已经严苛到几乎没有什么人可以具有这样的资格了。

或许,是我自己先shut上这道门的!

我想我以后也永远可能羡慕着别人有那么多的好朋友,自怜着自己(像个怨妇一样)。


即使,你伤害过我,我也愿意记得你的好。(这句话,我几年前就说过了)

但,请再也别回到我身边!




2009年10月17日星期六

好笑的

偶尔让人紧张的时候看看好笑的笑话,格外觉得自己需要解压。

说说:

老师给小朋友解释:“乳”就是“小”的意思。比如“乳猪”就是“小猪”,“乳鸽”就是“小鸽”。小明,请你用“乳”字造个句。

小明:我家经济条件不太好,只能住40平米的乳房。
老师:(我晕)这个不行。换一个。
小明:我每天上学都要跳过我家门口的一条乳沟。
老师:(晕死)不行,再换一个。
小明:老师,我想不出来了。把我的乳头都想破了。

笑趴我了……
原谅我的低级趣味,都跟你说了,我要解压啦~

2009年9月29日星期二

如空气一样的你。。



你的手掌如空气,牵不到却时时轻抚我的脸颊;

你的肩膀如空气,离我很远却刻刻包围在身边;

你的眼神如空气,看不到但我是世界却因你而透明;

你的味道如空气,久违却无所不在我的身边;

你的如空气,触摸不到却难以割舍;

你的如空气,简单平常却支持了我整个生命!

2009年9月23日星期三

形形色色

忙碌的一个星期后,过了一个长周末。


接下来又是一个星期的假期。

喜欢各种各样能休息的日子。

有时候觉得只要能睡觉,就不是最悲惨的日子。






这几天心里有很多的事儿。

前两天听Y说随意诗人的主人养了一只猫,

那是从一个老太太家领养的,老太太年纪大了,

家里的一群一群的猫没人照顾。

于是心里就开始惦记着这件事,想说是不是时候我养一只呢?


好想却怕它在我的家变得跟我一样……





最近形形色色的人开始出现在我的生活,

听着不同国家的声音,感觉着人与人之间缘分的奇妙。

当然也有不少令我开始反感的人,于此不容置评。



冲动


嗯,除了有养猫的冲动以外,我还多了唱K的冲动。

几百年不进K歌房的我,终于也去定了一个room准备和他两人唱个痛快。



自从离开一些人,便觉得告别一种的生活方式。

然后结识另外的一些人,开始一种新的生活。

在其中自有穿行的我,居然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欢的是哪种。

遗憾为所失,牵挂为故人,却微笑为现在……

2009年9月15日星期二

Dare

"IN A WORLD FILLED WITH HATE, WE MUST STILL DARE TO HOPE.

 IN A WORLD FILLED WITH ANGER, WE MUST STILL DARE TO COMFORT.

IN A WORLD FILLED WITH DESPAIR, WE MUST STILL DARE TO DREAM.

AND IN A WORLD FILLED WITH DISTRUST, WE MUST STILL DARE TO BELIEVE."


Michael Jackson

2009年9月14日星期一

梁静茹

越来越喜欢梁静茹了。
反对甜腻情歌的人、讨厌流行乐的人,
请尽量鄙视我这个“叛徒”。
只是对梁静茹的歌充满了深深的感触。

当然不是她创作的歌,但是她的声音的确充满了诠释的魔力。

记得又一次访问到她的时候,她说:是否唱出了写歌人的情绪,而且那情绪是否到位这都是她一直都最在意的。
其他访问的内容我已经记得不清楚了,但是凭着这句话,我认为她是一个好歌手,一个不是为了宣泄而唱歌的人,而是一个为了情感沟通而唱的人。

虽然不见得每首歌都打进我的心,但是我在一些歌里找到了久违的感动。

《情歌》有着最俗的名字却有着最真的感情。
谢谢承尧那“泪流满面”的推荐,这首歌从那时起我就很喜欢了。


2009年9月8日星期二

清河园14号

整理东西的时候,翻出了一张我家的照片。

感谢那个拍下我家的阿姨,因为太小离家的我从未有机会去把它拍下来。

照片里面有我家的院子,窗户,还有窗户前的松树。

如今那里已经是以前的家了,或许已经拆掉了。



但是每每做梦的时候,似乎还会回到那个充满捉迷藏和笑声的院子。

传达室的灯似乎总是不会灭,但是传达室的大妈却换了一个又一个;

院子铁门的漆,总是有厚厚的一层银粉,男孩子喜欢拿它当单杠玩;

车棚子总有人偷我妈的车座套儿,弄得我妈最后就不织好看的了;

还有最尾端的那件破烂的小房儿,似乎永远住着巫婆,每到鬼节就成为小孩子必谈的话题;

窗前的松树,跟我一起长大,照片里貌似已经有三层楼高了……

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喜怒哀乐,

孩子一批批的长大,如我一样有的离家很远,有的则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。



我把这张照片,贴在我桌前的墙上,一抬头就能看见的地方。

有时我会看很久很久,注意照片里的高高的蓝天,注意那晒在外面的被子,

似乎我就站在院子里,阳光暖暖的照着我的双颊,有点土味儿的空气又熟悉又陌生。



我是个很少想家的人。

因为我已经不太在乎我住在哪儿了。

离开家的时候我16、7岁,从北半球一跃而到了赤道。

接着在这里搬来搬去的过了5年。

就算现在我再从赤道搬去南半球,

接着再生活十年,so?

我到底能把哪里当做家?



还好,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很介意“根”这种观念的人。

也庆幸自己的随遇而安。

但是我却深深的思念那个院子,那个承载着我童年的小房子。

可我却再也回不去了,再也找不到了……